我与作协结缘的故事
苏歌
印华作协于今年7月27、28日两天,在印尼首都雅加达举办的成立25周年庆典已圆满结束,感觉心里有些话想说,不吐不快。
回想起2001年3月26日,印华作协在城区的某酒店举办书展。我兴致勃勃地去找书,转了一圈没看到我想买的书《流金岁月》,于是询问该书作者,来自香港的东瑞先生,他说:“每种书只带来三本,已卖完了。”
我不想空手而归,再转了一圈,看到一本香港获益出版的《印华散文选》,封面美丽的花吸引了我的眼睛,随意翻阅,一个熟悉的名字映入眼帘,让我不再多加考虑,立马买下了。恰好该书的部分作者有在现场,于是恭请他们留下签名,高高兴兴地把书带回家。
回到家,把书打开,最先阅读的是郑春盛先生的文章,他是当年我任职公司的一位大客户,除了长袖善舞,还爱好文学摄影,是群岛摄影协会创办人、香港《印尼焦点》副主编、《呼声》月刊资深顾问,也是推动印华文化不遗余力的前辈。2010年4月8日不幸在香港与世长辞,他赠送予我的一本《寻美求真》摄影集保留至今,睹物思人,不胜唏嘘。
岁月不居,时节如流,转眼来到2018年。6月10日晚上十时,在故乡群聊组惊悉我的前华校老师吴炳贤先生不幸病逝的消息,心中感觉十分悲痛和万分不舍。吴老师笔名白羽,是印华作协出版的刊物《印华文友》编委之一,在他的丧礼上,与印华作协总主席袁霓女士邂逅,突然萌生想学写作的念头。
几天后,定下心来,在记忆库里搜索50多年前在故乡苏门答腊岛廖省宁岳念书时的片断。因时局突变,华校被封,华文被禁,学生们失学,老师们各奔前程,吴老师离校从商,后来移居雅加达。在我旅雅工作的三十多年里,虽然和吴老师见面的机会很少,但在当年出版的《印度尼西亚日报》上,直至后来的《国际日报》上,一直注意追读吴老师投稿的诗作。吴老师赠送给我的四本书:《翡翠带上》、《湖光山色画中情》、《最后一班夜车》、《椰林深处有人家》,非常庆幸经过这么多年来无数次的搬迁后,仍然安然无恙地摆放在我书架上最显眼的位置,有空就会取出来读一读。
我把缅怀吴老师的短文发到故乡群聊组,林越学长留下点评:“多谢你对吴老师的怀想和追思,情真意切,没有堆砌之词。如此文笔,实属难得。希望闲时也能写点对家乡、前华校的感想,让年轻一代会受到鼓励和感动。”
后来,征得林越学长的同意,把他写的悼念他三叔(吴老师)的诗歌和我的短文结合起来,重新整理,一直折腾到9月底才感觉满意,发给林越学长请他斧正。
林越学长不吝赐教,逐句逐字修改,并教导写文章的“起、承、转、合”,结尾段应选用隽永的词语或疑问句。定稿后请同乡郑继昇兄帮忙于10月1日投稿到《国际日报》,没料到隔天就见报了,令我喜出望外。
疫情期间,印华作协开辟《休城散记》专栏,并准备出版一本抗疫文集。因受困愁城,只有靠写稿打发时间,得知消息后,在截稿前三天——2021年6月27日,我投了两篇有关疫情的习作。
同年11月上旬,在《印华日报》读到中山大学中文系(珠海)教授马峰老师对印华抗疫文集《放慢脚步的日子》的评析,拙文侥幸入选了,惊喜万分。试联系袁霓主席询问文集何时发行,她赐知就快完工了,并把我拉入作协“寒暄阁”群聊组。
2024年7月27日,印华作协25周年欢迎晚宴,与来自国内外嘉宾合影。
感谢袁霓主席邀我加盟,我才有机会参加印华作协25周年庆典。第一天的欢迎晚宴上,多谢主持人叶冬珍文友给我机会上台为大家献唱一首歌曲助兴,第二天的座谈会后午餐时间,与于而凡文友交谈,他问及是否主席有邀约我投稿《印华日报•火种》专栏?我忆起确有此事,2022年11月下旬,主席准备安排我在第三组的“火种”,每个月提交一篇作业。因当时考虑到我撰写的“回忆青春往事”系列文章已发布十多篇,没有新的素材可以写,所以没参加。岂料,接下来我在美篇发布的“一首歌的故事”系列文章至今也有十多篇了,窃以为耳熟能详的老歌很多,相信还有不少素材可写,故凝定专栏名称为“书歌人生”,决定加盟了。
笔者演唱《恋曲1990》助兴。
2024年7月28日,印华作协25周年联欢晚会,与来自雅加达、万隆、棉兰、北干的文友合影。
最后,推荐我的学长林越老师,他学识胜我十倍,笔耕不辍、佳作篇篇,建议袁霓主席可以邀约他加盟《印华日报•火种》专栏,谢谢!
2024年8月13日修订